陈文莺惨叫一声,道:“你问我?我也不知道啊!”
洛元秋:“那我们找个知道的人打听打听?”
陈文莺盯着她道:“还是别了,我可不想被你道侣打晕了套上麻袋沉进护城河里。”
“那究竟问谁?”
“问谁也没用!谁也不会说的!”
洛元秋心说这修行之法定然高深非常,否则为何人人都守口如瓶,连陈文莺都不肯说。她想起景澜说过会教她,不知是否指的就是这个,忽地来了兴趣,问道:“就没有人记载吗?”
陈文莺灵机一动,忙道:“有的有的!你先别问人,等我找到了就给你送去!”
突然前面传来一个声音:“两位话可说完了?”
两人齐齐抬头,只见一位蓝袍官员站在台阶上,手中怀抱几卷文书,道:“是哪位大人手下的掣令,怎么在此站着?”
陈文莺道:“我们是冬官正大人手下的掣令,是来述职的。”
那官员颔首,道:“向里走,冬官正今日就在署中。”
陈文莺点头,拉着洛元秋刚要走,那官员转身道:“官署中不可纵马,你先去将马带到马厩。”
洛元秋牵着缰绳刚要走,那官员又道:“一人去,留一人与我去库中取新订制的腰牌。”
陈文莺诧异道:“换腰牌了?”
官员道:“新年将近,京中防卫森严,太史令大人特地命人赶制了一批新腰牌,以防有人持旧牌冒充掣令,混入官署等重地。”
洛元秋道:“那我和这位大人去吧。”
陈文莺道:“那等会我们一起去见冬官正,你可要记得等我啊。”
两人分别,洛元秋跟着蓝袍官员身后行走,低头时无意间瞥见他袖口上有涟漪般的水波轻缓流动着。
她多看了几眼,紧随他身后进到一座小院,蓝袍官员突然停下脚步,道:“人我已经带来了。”
洛元秋微怔,眼前人如冰雪般消融,转眼间化为一滩水流,他手中文书哗啦一声落下,衣袍萎地。
一声长啸传来,大地为之震动!雪从四面八方涌来,以不可阻挡之势荡平院落,待啸声过去,雾气散尽,一片苍莽雪原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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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不接我就不接吧,我自己拍拍灰起来,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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